绾绾绾璃!♡

罗斯亲妈!

On Fire[瑞嘉]1

  格瑞反手甩上了门。

  “砰!”一声响。

  里屋被绑在床上的少年似乎被吓了一跳,皱了皱眉,却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。

  格瑞凑近身,看着嘉德罗斯的睡颜,这家伙只有这个时候才真正像个孩子。格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,感觉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,让格瑞的视线不听使唤,根本移不开目光。

  格瑞就这样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,直到嘉德罗斯慢慢睁开眼睛,可能是格瑞的错觉,但不得不说嘉德罗斯那双金色的眸子真的太美了,就好像会发光,一丝丝金色的光茫悄悄地泄出了嘉德罗斯眼睛。

  可能昏睡了很久,突然睁眼不适应,嘉德罗斯眯了眯眼,动了动双手想试着坐起来,刚一抬手,手腕一下子被拽住了。

  嘉德罗斯猛地清新过来,回想起在酒吧,回想起格瑞为他点的那杯酒。

  “格瑞!?你敢绑我!”

  “别动,嘉德罗斯,手腕都勒红了。”

  格瑞一把按下嘉德罗斯微微抬起的双手,拇指蹭着嘉德罗斯的手腕,安抚似的蹭了很久,显然这对面前这只大型“猫科动物”不是很管用。

  “格瑞,没经过我允许擅自碰我,你知道后果吗。”嘉德罗斯眯着眼盯着格瑞,眼睛里流露的危险更像是一种催化剂。

  格瑞没回应他,原本揉着嘉德罗斯手腕的手,又蹭上了他脸上的黑色小星星,肉肉的脸蛋让格瑞没忍住轻轻捏了一把。

  这只“猫科动物”彻底炸毛了,一把拉断了一支手腕上的绳子,留下了一到让人心惊肉跳的血印子。

  嘉德罗斯抬手就掐住格瑞,狠得按倒了他,拖着另一条还没挣脱的手跨坐了上去,凶狠的对上了格瑞的眼睛,慢慢拉进距离。

  “格瑞你玩火啊?”

  格瑞无奈得笑了笑

  “嘉德罗斯,是你在玩火。”

  平淡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。

  格瑞猛地一起身把嘉德罗斯推起,扒着他的衣服撞上了床靠板,床板被撞的发出“砰”得一声闷响,格瑞看准了嘉德罗斯那张咄咄逼人的嘴,上去就是一顿啃。

  等嘉德罗斯反应过来格瑞在干什么,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格瑞亲得稀里糊涂,等到格瑞有些冰凉的双手拉开嘉德罗斯的衣服贴上他的胸膛,嘉德罗斯一激灵,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。

  格瑞的舌头并不像格瑞那张脸一样,相反的,灵活得很,在嘉德罗斯的口腔里一阵掠夺,卷走了嘉德罗斯最后仅有的一丝理智。

  喘气之余,嘉德罗斯丢给格瑞一句话。

  “格瑞你记住,是你先勾引的我。”

  于是一勾手臂圈住了格瑞的脖子,哼笑了一声,冲着格瑞的嘴啃咬了回去。

  如果说刚刚格瑞还算有点拘谨,现在嘉德罗斯一道圣旨批准下来,格瑞那套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流程总算正真用上了“正途”。

  格瑞双手贪婪得抚摸过嘉德罗斯每一寸皮肤,这具身体总能这样不知不觉勾走他的魂魄,让他堕落得心甘情愿。

  算起来,嘉德罗斯已经和格瑞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,但是只有这次才能说格瑞正真地“碰”了他。

  要说情侣在一起怎么怎么甜蜜,这绝对轮不上格瑞和嘉德罗斯,可能“情侣”这层定义只是格瑞单方面的。他不知道在嘉德罗斯眼里,自己到底算不算得上是“伴侣”。

  呵呵,这段孽缘。格瑞心里默默地冷笑了一次自己。

  “嘉德罗斯,我到底算什么。”

  嘉德罗斯正沉溺在独属于格瑞的温柔里,突然耳边轻轻地传来格瑞这么一句话,轻得稍不留神就从耳旁溜走了。但是现在却像一块巨石,砸得嘉德罗斯兀的胸口一闷。

  嘉德罗斯慢慢地放下了搭在格瑞肩头的双手,轻笑了一声。

  “……床伴?炮友?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  格瑞其实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,该死的为什么要问出来,早就是这个答案了,一直都是。

  “没事,只是这样就好。”

  格瑞硬挤出来了一丝笑容,轻轻亲了一下嘉德罗斯的脸颊。

  “不好意思,破坏气氛了。”

  不知道为什么格瑞现在脸上的歉意让嘉德罗斯莫名地恼火。


  一年前。


  雷德抱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合同侧着身体挤进了嘉德罗斯的办公室,准确来说是嘉德罗斯老爸的办公室,嘉德罗斯刚接任不久,还在筹划着给这个阴沉的办公室一个大改造。

  “老大!你终于来公司啦!”

  一旁的祖玛走上前接过了一叠的合同。

  “有事就说。”嘉德罗斯转着手里的钢笔。

  “老大,你上次把几个会计踹了,这空缺怎么补?”

  “这事儿你还要来问我?自己看着办,办的不好就可以从我身边消失了。”

  “没问题老大。”

  嘉德罗斯正烦着今天晚上的一场晚宴,说是公司间的友谊宴,不过就是一群白领见明里暗里的互相较量互掐。嘉德罗斯可最头大这个,他接任半年来,什么公司宴会,庆功宴……只要是有一大帮人回互相吹皮扯淡的毫无意义的场合,他一场都没参加过。

  怕什么来什么,本来今天嘉德罗斯准备开溜,奈何老爸一大早就堵在门口把他押来了公司。

  现在有看着眼前堆成山的合同、邀请、资料,想着老爹桌子里的一堆价格不菲的打火机,真想掏一个出来一把火烧了。

  在公司坐了一下午,总算手头上空了,一看手表,下午五点半了还有一个半小时,晚宴就要开始。

  这狗日的晚宴!

  嘉德罗斯使劲得把一张废合同揉成一团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

  祖玛早早地就给自己这个顶头上司安排好了晚宴的一切,衣服、首饰、司机……周全得连嘉德罗斯这么难伺候的祖宗都没挑出什么刺。

  一顿风风火火的收拾下来,嘉德罗斯这身打扮倒也显得稳重成熟,只是嘉德罗斯说什么都不给碰他的头发,他可真是受够了自己老爹那群人出息任何场合弄得油光亮亮的头发,所以嘉德罗斯打死也不会让他们碰自己的宝贝金发。翘翘的发丝暗暗地告诉着旁人自己的主实则嚣张的内在。

  坐在车里,嘉德罗斯闻着外套上刺鼻的香水,难受地皱了皱眉。这套西装他还是第一次穿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感觉这套西装实则是在绑架他,叫他浑身不自在,束手束脚地,嘉德罗斯难受得拽了拽领带,真恨不得抽出来扔出窗外,say一个goodbuy完事。

  很快,车开到了晚宴地点,这家酒店的奢华气息毫不遮掩地肆意外漏,唯恐别人不知道它的档次。

  嘉德罗斯下了车,走了两步,觉得这件西装一定是在和他作对,恨不得立刻把它撕个粉碎。

  这场晚宴的东家想的真的很是周全,进门的人,都会发到一张房卡,是这家酒店的房间,以便一部分领导的特殊的“夜晚需求”。

  嘉德罗斯看着手里这张房卡,不明所以,就随手往西装口袋里一塞。

  就在嘉德罗斯准备找一个角落里安静地坐下来时,不知哪个大大咧咧的“宝贝”撞了他一下,对方手里的香槟也撒了嘉德罗斯一身。

  “啊!对对对不起!”

  这个孩子和嘉德罗斯一样,拥有一头的金发,只是没有嘉德罗斯那一身的傲气。

  这时一个银发青年走了过来。

  “不好意思,这是我的秘书,性格就这样,还希望不要见怪。”

  嘉德罗斯打量着这两个人,其实他倒没那么生气,因为这样一来,他终于有理由可以脱掉这件该死的衣服了。

  嘉德罗斯把衣服扔给了雷德。

  “没事。”扔下两个字,拿起自己的一杯香槟走了。

  雷德赶紧跟了上去。

  “老大,就这么放过他们啦。”

  “还想在宴会上弄点事情?”

  “哈哈,没有啦没有啦。”

  嘉德罗斯又挑了一张靠窗的沙发坐了下来,因为他从来不出来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什么宴会,所以,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新面孔,上前假惺惺的倒是少了不少,可是搭讪的小姑娘却一直没断过,雷德都不知道给嘉德罗斯挡了多少个小姑娘了。

  正在雷德还在和一个姑娘争论着为什么不能嘉德罗斯喝杯酒的时候,嘉德罗斯测过身来突然问雷德。

  “刚刚那个银头发的,是谁?”

  ……

  (待续)


评论(4)

热度(39)